本篇文章2622字,读完约7分钟

全国新书发表厅第65期现场,左二起:程兆奇、梅小侃、余燕明 主办者今年7月7日是全面抗战80周年,作为构筑战后国际秩序的世纪审判,东京审判记忆犹新 最近,美国记者阿诺德·c .布莱克曼写的《另一个纽伦堡——东京审判中没有提到的故事》中文版由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出版 6月3日下午,《另一个纽伦堡》一书的译者梅小菅、馀燕明和上海交通大学东京审判研究中心主任程兆奇教授访问了上海书城,参加了全国新书发布厅第65期活动 三位嘉宾向网友探讨了布莱克曼这一著作和东京审判的故事 休庭时布莱克曼下到日本军部大楼地下隧道“另一个纽伦堡”的作者布莱克曼( 1923年3月6日—1983年11月21日)是美国记者、作家 二战后,布莱克曼作为共同国际社的记者深入报道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的审判,是获准进入巢鸭监狱访问东条英机等囚犯的极少数记者之一 本译者之一梅小侃是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中国法官梅汝璈的女人 梅小侃说,布莱克曼在写东京审判时,笔调非常生动 例如,布莱克曼写道印度尼西亚人是反殖民主义者。 印度尼西亚受荷兰殖民主义控制时,他想战争结束后去日本。 当时日本人认为帮助亚洲人解放,使亚洲各国摆脱了西方殖民主义者的统治,所以去日本学习做礼拜。 结果战争结束了。 他旁听和听审判,他特别感慨。 在书中,布莱克曼引用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话。 “我必须强调我有能力尽快详细报告自己在审判中发生的一切,也许很难按事件的实际顺序说话。 要提到一切,同时充分说明。 复杂,如果打动我的东西可能会受到指导,我必须做得更好。 我不遗余力,网友也发现我会的吧” 为了尽最大努力向西方网民讲述全面的东京审判,富有探险精神的布莱克曼在休庭时下到法庭会场日本军部大楼的地下隧道,“他说那条隧道就像埃及法老的坟墓里。 他在书中,我们怀着敬畏之情走过这个隐蔽的地下总部,我注意到东条英机和他的同事在这里指挥着战争。 现在毫不夸张地说,他们坐在昔日的荣耀和权力的正上方,现在好像是被玻璃盒包围着的珍奇艺术品。 “布莱克曼曾陪同裕仁天皇参加全国之旅。 那是天皇投降以来最长的旅行 书中,布拉曼写道,裕仁天皇去了,儿童欢呼,唱歌欢迎。 “他说裕仁是个很普通的人,在打喷嚏。 我过敏,总是小声自言自语。 另外,有轻微的痉挛性麻痹,头不停地动。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个朴素的人,曾有14年使日本沉溺于血腥的血中,这个身体被认为是上帝”。 梅菅和布莱克曼都经常引进文学作品。 例如,引用奥威尔《动物农场》的话,所有动物都是平等的,但有些动物比其他动物更平等。 他借用这句话说:“所有内阁大臣都是平等的,但有些内阁大臣比其他大臣平等。” 战争中,日本陆军大臣、海军大臣在内阁中的地位比其他大臣高。 东京审判在西方,东京审判被遗忘被否定的是与东京审判相比纽伦堡审判在西方有很大的影响,但东京审判在日本以外几乎被淹没了 西方也有谈论东京审判的书。 被称为“被遗忘的纽伦堡”,为什么西方对东京审判的著作采取这样的标题呢? 程兆奇解释说:“第一,在西方,我认为东京审判不能和纽伦堡审判的巨大影响相比。” 另外,在有限的西方出版东京审判著作中,对东京审判有疑问或否定 因此,在西方世界,东京审判虽然被淡忘,但被否定了 程兆奇坦白,东京审判中唯一的中国法官梅汝璈在中国有很大的影响,但世界上受东京审判影响最大的是印度法官帕尔,审判未结束时日本所有甲级战犯都是无罪的,因此在日本被视为圣人 程兆奇说,布莱克曼写《另一个纽伦堡》时,日本已经出版了关于东京审判的书,被称为“胜利者的审判”。 这本书站在强权的立场上,对东京审判持否定的看法 纽伦堡审判在西方也有疑问,但总体来说,西方作者对纽伦堡审判持肯定态度。 东京审判被遗忘和否定的结果是,日军在亚洲地区进行的伴随侵略和侵略的暴行在西方被遗忘了 “南京大屠杀在西方很模糊,很久大家都不知道 张纯就像那部《南京大屠杀》一样,知道是97年出版的。 出版前的西方不知道南京大屠杀。 大量的暴行,包括侵略,很模糊。 他们认为侵略是有原因的,是交流的过程,不是日本单方面的责任。 所以,布莱克曼非常钦佩这一点。 他说这样巨大的罪恶在西方世界被完全遗忘。 程兆奇特别表示,与西方、中国不同,日本几十年来关于东京审判的著述没有中断,《另一个纽伦堡》的日文译本也将在原著发售不久后在日本出版。 日译的译者是后来着有扎实的大部分着作《东京审判的国际关系》的日暮吉延 关于布莱克曼的书,日暮吉延在日译本中写的长篇解读中写道,本书的“根本目的”是将东京审判从“忘记的深渊”中提升。 日暮吉延认为这对日本也有意义 今天日本的历史认识和国际社会不同的理由之一是,对战时日本的行为缺乏正确的认识,因此认知对昭和前期总结的东京审判有意义。 为什么“另一个纽伦堡”梅汝璈的地方很少? 梅菅说,《另一个纽伦堡》一书中提到梅汝璈的地方非常少,只有三四处提到他。 梅汝璈死于1973年。 这个布莱克曼没有机会自己采访梅汝璈,所以在执笔的时候去了台湾采访梅汝璈的弟弟。 但是,实际上兄弟俩实际年龄差距很多,弟弟对哥哥的情况不太了解。 “这件事其实很遗憾。 他为了写这本书走了那么多地方,采访了那么多人。 但是他没有机会来中国大陆,当时可能还没有开放。 大部分资料是他在70年代写的。 那时,中国可能刚开放。 还有很多美国人不能来中国。 后来他的身体也不好。 他83年去世了。 我真的很遗憾。 我60岁。 很遗憾,他没来过中国采访 “梅小侃通过这本书,她更好地理解了父亲当时工作的环境和他所做事件的意义。 她举了书上的一个小例子。 “最初法庭没有冷气,从5月到7月没有冷气,天气越来越热,法官穿着大法衣,头上有火热的灯光差点晕过去,但他们还是重复了好几次。 “她对布拉曼写这本书也感到遗憾。 如果时间更长,在中国开放后,如果可以有机采访中国,梅汝璈死了,他也可以接触到其他周围的人,得到越来越多的材料。 程兆奇也提到了另一个理由。 布拉曼晚年采访了东京审判中最年轻、最长寿的荷兰法官柏林,当时在东京审判开庭前有保密合同,没有外传内庭讨论的事件,因此没有相关文件。 “但是审判长他自己有记录。 审判期间提交的备忘录还有。 现在在澳大利亚战争纪念馆,这些资料还没有开放。 近年来被整理了。 你也可以在网上读。 那时还没有。 所以,我不知道法官的情况。 (本文来自澎湃信息,越来越多的原始信息请下载“澎湃信息”APP )

标题:热门:为什么东京审判在西方被遗忘

地址:http://www.yunqingbao.cn/yqbxw/1382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