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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1992年正式“北漂”,其实这几年我一直在北京和山西之间,为那个年月的中国梦——文学梦而奔波。 那几年认识的文学青年,现在文坛大佬很多,但那时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 那个时候真的只有梦想和追逐。

迄今为止,我在《北京文学》( 1988年第5期)、《诗刊》(刊行版《未名诗人》)等中出版了一点诗歌作品。 然后和诗友苏志强一起创作《女娲诗丛》。 之后虽然没有正式出版,但我们在《诗刊》版面上买了几次《女娲诗群》。 当时,北京“出诗”的民间组织有好几个,都有“摸石头过河”的改革开放初期特色,都是挖空刷边球。

“1992年冬的圆明园画家村一瞥”

有一次,丁慨然老师问我四川来的诗人来他那里,还没住,能不能和我一起住,我说可以,没几天就来了。 那时,我住在北京五棵松附近的青塔村。 那时的青塔村还是民宅,现在的乌压一样的大楼。

和我同居的四川诗人是现在的美术类期刊《荣宝斋》的常务副主编徐鼎一,当时他还不叫徐鼎一,叫徐癫,是四川万县人。 在许痫之前,在丁慨然做它的是俞心焦,现在的俞心樵,俞心樵是当时有名的诗人。

那年冬天,丁慷慨地组织了诗笔会,在玉泉路设立了招待所。 徐郑重地答应我那天也去,因为到了那个时候。 我不知道他们的诗笔会是什么,但我想去,答应了第二天和他一起去。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郭沫若也做了参加这个笔会的梦。 梦中的郭沫若隔着书包直接去主席台,看着人(苏联诗人)马夫斯基·雅科夫,可以在会议前几分钟写诗。

“1992年冬的圆明园画家村一瞥”

早上起来,我奇怪怎么梦见郭沫若? 当时我们的青年诗人在追朦胧诗,早就不提郭沫若了,以为他已经是老土了。 但是,做他的梦,真的很无聊,我还给徐癫,怎么做他的梦? 我告诉了他梦想的详情。 徐癫用他的招牌微笑着回答了我,但没什么感觉。

“1992年冬的圆明园画家村一瞥”

那天到达会场时,《劳动日报》中有名的诗人王恩宇也出席了。 他说话的时候说当时是郭沫若的生日。 我目瞪口呆。 还傻乎乎地站起来,昨晚做了郭沫若的梦。 出席的诗人们可能认为我在胡说八道。 那天与会的着名诗人有那么七八个,很熟悉,多为中年诗人,只有丁然的父亲丁力是真正的老诗人。 因为经常参加他们的活动,所以和丁力老先生接触很多,后来研究了他的作品,专门给他写了评论,忘记在哪里发表了。

“1992年冬的圆明园画家村一瞥”

其实,那天俞心焦也去了。 好像有点晚了。 但是,那天俞心焦在开幕式后读了一篇关于诗人的稿子。 其中一个记得关于希腊诗人荷马。 我第一次和俞心焦见面,发现他的一只眼睛有问题。 后来我和俞心焦一起去的,他说要去中科院或者社科院研究生院找认识的人,我们一起去的,地点就在玉泉路附近,一进门就记得看到郭沫若的巨大雕塑。

“1992年冬的圆明园画家村一瞥”

其实我和郭沫若有缘,现在还是有很多人骂他。 我记得上高中的时候,我喜欢抄书,几乎把我们班所有同学桌子上课外书里的诗都抄完了。 其中,抄写了郭沫若早期的所有诗歌。 后来,在和黄纪苏熟了之后,知道他父亲是郭沫若的学术秘书,为此我写了《黄纪苏家事一二三》。 有趣的是,有一次偶然被朋友带着去看郭沫若生日120周年书画展,总觉得和他有点缘分。

“1992年冬的圆明园画家村一瞥”

之后,俞心焦和从那里出来后,和他去了北京大学,因为没有工作,所以很自由,想去哪里? 俞心焦和北大的教师宿舍开了会,都是他认识的。 我记得那天晚上,进学生宿舍过了一夜,在北大的食堂吃饭。 包子。 现在那个味道真的很好。

“1992年冬的圆明园画家村一瞥”

第二天,从北大出来,我们去了圆明园的福缘门村——后来的圆明园画家村,在几个画家的办公室里闲逛,吃饭。 那个时候我对画家不感兴趣,所以很多画家的名字我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贵州诗人王强的名字,但很多工作室的画我都记得。 印象深刻。 后来,我认识了上海画家王秋人,我没问过他1992年冬天他没来过那里。

“1992年冬的圆明园画家村一瞥”

那天吃完饭,俞焦急地租下那所房子,就和他去看了几所房子,记得当时他交了几百元的押金。 我当时很穷,几百块对我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了,没有他那么有钱。 我也很羡慕自己能租房子每天画自己的画的画家。

我身体很笨,晚了才恍然大悟。 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在北京找生活,要写几行诗。 因为经验不丰富,人也胆小,所以想写小说一直写不好。 幸运的是,每天都看书,笔耕不停。

后来,徐教授郑重地在那边的办公室附近找到住处,我、生活费、房租都没付,就寄住在旧鼓楼大街的地下室酒店的李阿姨那里,他们收留了我。 之后,我在那家地下室酒店相继接待了成千上万的诗人、画家、作家、编剧等。 大多数人名都记不住。 虽说当时我身无分文,但一直以中国诗歌教育研究会这个我自立门户的非法组织的名义活动。 我记得那时候也从住在前马工厂的安徽青年画家那里借了西洋画论的书,慢慢开始写美术评论。 我在北京付不起房租,所以在继续搬家。 我总是把行李交给别人。 因为没有钱,所以总是不好意思把东西带回去。 虽然丢失了上千本藏书,但是借用了那个朋友的画论,阴差阳错地留下了。 那时许痫也开始学画画,多年后知道俞心焦也在画画。

“1992年冬的圆明园画家村一瞥”

不知不觉二十多年过去了,现在经常听到想起圆明园画家村旧事的画家,今天也还记得那年冬天拜访圆明园画家村的一瞥。 顺便还有我们的青春。

标题:“1992年冬的圆明园画家村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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