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生遗嘱：所藏文物一律交公不留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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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从《在中央文革事务机构的见闻》的“中央文革小组成员的一些情况”部分口述:李传俊原载于《炎黄春秋》年第11期

后来，我也从在康生办公室做生活管理员的杨德田那里听说，康生临终前嘱咐他把所有文物都交给公众，不要留给孩子。 这件事由杨德田具体承办。

口述者:李传俊，1942年8月出生，曾任北京军区部队机要参谋，1966年8月~1972年12月在中央文革事务组工作。

口述时间: 2004年7月30日

提问者:郑仲兵、李宇锋

参加者:王广宇、阎长贵

中央文革集团成员的几种情况

李:你从事的中央文革集团是个很奇特的机构，几乎所有的成员都相继被推翻了。 其中一些人在文革后获得了平反。 比如陶铸，王任重。 另一个人，无论是文革中还是文革后，至今都是所谓的“小人”，比如康生、张春桥、姚文元、王力、关锋、戚本禹等，他们的解释都空泛而政治化，其中有些丑陋，他 希望你从近距离注意的立场谈谈对他们的看法。 比如康生，你和康生接触过吗？

俊:接触过，但不多。 他平时不怎么和事务组的工作人员说话，所以很清高，对下面的人不理不睬，感觉一点也不介意。 我们不怕他。 他和别人没怎么接触，就像江青一样，还没来，吓得威胁说。 服务员也很紧张。 就算房间里有苍蝇和蚊子，那也很不容易。

一位康生通过戚本禹给我们安排了任务。 中弁机要局受到一点单位造反派的冲击，被挤得水泄不通。 戚禹叫矫正玉山和我工作，不要让他们流走。 我们去也阻止不了啊！ 造反派在矫正玉山白衬衫上洒了很多墨水，矫正玉山在那里嚷嚷了半天，他在我喊完之后继续也不行。 后来戚本禹告诉我是康老让的。 康老指示说:“谁也不能冲走机器的关键。” 机密局由中央直接管理，不能冲走外面的人(任何“外面的人”都是中央部下的机密部门的)。 我们出来的时候很失望。 因为人家不欢迎你介入。 关于这件事，我们给康生写简单报告的秘书黄宗汉，也没有之后。 几年前，黄宗汉因病去世 ……

阎王:他死了真遗憾。 他经历过文化大革命的全过程，知道很多情况。

俊:是的。 他经历了整个过程。 文革前康生组织写《九评》的时候，他在那里。 文革后，他到解放军国防大学当政治经济学教授。

阎康生去世后，黄宗汉成为副军级军委办公厅副主任。

俊:康生去世后，他的秘书安排得相当好，黄宗汉到军委办公厅担任副主任，李鑫担任中央办公厅副主任，到齐景和中央组织部的是正厅级干部。 之后，我去了黄宗汉家一次，我说你安排得真好！ 他说康生临终时对汪东兴说，有遗嘱:一定会安排的。

康生连他的员工都安排好了，钓鱼台的员工杨德田一直在8楼照顾康生夫妇，康生散步去哪里，他把躺椅搬到哪里，然后康生把杨的妻子、孩子都送到北京，安排工作，回家

阎:文革后，我去了黄宗汉家，看到他的大厅里挂着几条条幅，都是高管和名人称赞黄宗汉。 我问他这件事，他说1970年二中全会以后，组织权力、推进权力都归康生了。 因为康生病了，所以多份文件是他起草的，然后康生签字生效。 有些人被释放了或者安排了工作，所以感谢他。

李鑫当了中央办公厅副主任，后来因病去世。 虽然抓捕了现在写的“四人组”，没有提到李鑫，但汪东兴表示，第一次向华国锋提出隔离审查“四人组”的是李鑫。 两年前，中央警卫团政委武健华撰写的《四人帮》文案，关于李鑫的提案，在刊物发表时被删除了，他专门问:“为什么被删除？” 回答说刊物是上面的意见。

郑:一朝天子一朝臣，比如现在中央对康生完全否定的话，他的秘书李鑫就是坏人的逻辑。 对黄宗汉很奇怪，粉碎“四人帮”后，他向各地报告，说康生在粉碎“四人帮”中的作用，指出康生死前江青有问题，等等。

王:当然，康生这个身体确实不好。 说说赵永夫吧。 赵永夫是青海省军区司令，大会抓到赵永夫，我在那里。 总理找了几个老帅在北京西酒店开会，研究逮捕赵永夫的事件。 王力起草的文件是我去京西酒店亲自交给总理的，因为总理当时签署了——极秘书处文件！ 在会议上抓住赵永夫，康生在会议上盘问赵永夫，问三四年在华北参加了什么？ 当场说他是间谍、汉奸，戴上帽子，在会场被铐上手铐带走。

阎:我见过中央文革的成员见内蒙古的人。 康生在内蒙古自治区书记处书记王逸伦面前说:“我觉得你的脸像间谍！

郑:《王力反省录》还说了康生的好话，保护文化财产等。 据广宇称，康生对破洞庙并不满意。

王:是的。 康生说不能弄坏孔庙。 据报道，当天北师大谭厚兰带人破坏孔庙。 正好他在值班室，为这件事拍了桌子，态度坚决。

郑:康生好像有大量侵占国家重要文化财产，犯罪很大的罪状。

阎康生的秘书黄宗汉说。 康生死前，我们问过他。 你要给孩子留多少文物？ 他说不需要，一律公开。 康生没有分文化财产给他孩子听，也没有问康生的孩子给他带了什么文化财产。

俊:后来，我从在康生办公室做生活管理员的杨德田那里也听说，康生临终前命令他把所有文物都公开，不要留给孩子。 这件事由杨德田具体承办。

康生住的八楼，我去过好几次。 他喜欢古董，他的房间里古董特别多，特别是文房四宝，书画特别多，有挂着的东西，还有几个大盆插着一轴。 陈伯达的房间古董也很多，有裱糊的书画，有文房四宝。

康生经常看电影，在他楼下的大厅里和员工一起看。